博物馆,是一个具有地方特色的精神堡垒。明亮的色彩和简约的线条图形,使得品牌设计的视觉效果具有强烈的冲击力和感召力。也具有鲜明的时代感。
博物馆作为文化和艺术的载体,不同于商业品牌,但为作一种特殊的媒介,同样具有品牌传播的共性。所以它的LOGO设计、VI设计、视觉设计同样具有品牌美学的指导性。作为主要的灵感,品牌设计我们寻求重新解释报纸使用的美学,无论是编辑设计和品牌的其他元素,但以更加实用和引人注目的方式。
该套品牌VI设计作品使用不同的排版是平衡的,标志的字体表示力量和现代性,是友好的,激发信心和坚定。这种品牌设计语言才具有一定的爆发力。
摄影师 Marina Abramovic。近日,有网友再一次将这些令人心碎的照片搜集到一起,并命名为《玛丽娜让我哭泣》Marina Abramovic Made Me Cry,这系列作品可能会令你想起“哭泣女孩”,但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这是来自2010年时,行为艺术家 Marina Abramovic 在纽约当代美术馆,于The Artist is Present中进行的创作。参加者坐在艺术家的前方,然后艺术家就会一直盯着这参加者,直至参加者想离开为止。到了最后,这位来自南斯拉夫的艺术家,在馆内坐了716.5个小时,也就是连续三个月每天坐7.5小时,并且与超过1,500人面对面的对望。如果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你面前,直直看进你的眼睛,看进你的心里,你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换句话说,在你失声痛哭之前你又能坚持多久?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就这样哭了!看到这些照片,我们不禁疑问,图中哭泣的人们到底在思考什么?如果你知道你会崩溃、流泪,你还愿意尝试吗?从他们的目光中,你看得出是什么事情,让他们流出眼泪来吗?
从1972年起,阿布拉莫维奇开始以自己的身体为试验材料,通过制造险境及各种自残的手段进行有关身心极限的思考。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是“节奏系列”(Rhythm)。在这些作品中,艺术家或将自己置身于浓烟烈火之间的木质五星(带有某种象征性的“五角星”造型在她以后的创作中曾一再出现)围栏中直至烧伤昏迷、濒临窒息,最后被抢救出来(《节奏5》Rhythm 5, 1974);或者服用下大量的精神类药物,在身体和意识陷入混沌之后等待缓慢复苏(《节奏2》Rhythm 2, 1974);或者重复表演用数把利刃在指缝间进行飞快扎刺的俄式杂耍(《节奏10》Rhythm 10, 1973)。而1974年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实施的《节奏0》则尝试与观众进行互动性表演,通过为观众提供包括带子弹的手枪在内的72种物品,让他们对艺术家的身体进行任意摆布,从而使此系列的作品达到了一个高峰,《节奏0》也是“节奏系列”的最后一件作品。实施于1975年的《托马斯之唇》(Thomas Lips,该作品1993和2005年曾被艺术家两次再度表演过)被很多人视为阿布拉莫维奇艺术生涯中的一件标志性作品,在这件作品中,她将刀割、鞭笞、冰冻等自残手段一并运用,现场效果震人心魄。除此之外,在这一时期(1975年),阿布拉莫维奇还创作了与妓女交换身份的《角色兑换》(Role exchange);同样以探索身体极限为主题的“解脱系列”(《解脱声音》、《解脱记忆》、《解脱身体》),以及《艺术必须是美丽的, 艺术家必须是美丽的》(Art must be Beautiful, Artist must be Beautiful)等许多作品。从这些作品中可以感到死亡意向的逼迫,艺术家对危险情境的探寻,并且通过让危险场景引人注目,制造出观众可参与的现场体验,从而也对观众与表演者之间看与被看的固有关系进行了解构性的重建。
现年63岁的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 早年曾接受苏式美术教育,从事绘画和装置创作。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其在行为艺术上的实践,至今已近四十年,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行为艺术家之一。
这位戏称自己为“行为艺术的老奶奶”(“Grandmother of Performance Ar”)的女人虽然长期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先后旅居德国、荷兰、巴西、美国等地,是标准的“国际公民”,但却是来自中东欧的斯拉夫族裔,她1946年出生于作为巴尔干核心地区的前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在艺术家早年的生活中,父母的经历、战争的暴力、东正教信仰、东欧的社会主义局势等因素都对其成长构成了一定的影响。阿布拉莫维奇的父母都是支持铁托的共产党游击队员,父亲后来成为二战英雄,母亲则是少校军官。与母亲的关系一直是阿布拉莫维奇不能挣脱的心结,长期伴随在其艺术生涯之中。甚至在她成名之后所做表演的时间也要严格按照母亲军人化的管理要求去安排,必须在晚上十点前结束。这些带有某种精神压抑性的烙印或多或少地融入到了其日后的创作当中,正像阿布拉莫维奇某次所说的:“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力量,而我一样都不喜欢,因为它们都暗示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控制。”因而,寻求身心极限状态下的自我解放和某种自由度一度成为阿布拉莫维奇行为艺术创作的内在线索之一。以行为艺术为核心,阿布拉莫维奇逐渐铺陈了一条包括现场表演、影像装置、图片摄影、戏剧、电影、艺术教育等在内的充满激情的艺术道路,不遗余力地致力于行为艺术的创作和推广是她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阿布拉莫维奇创作的大量作品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用触目惊心来描述她的很多作品毫不夸张。
二战之后,(主要是20世纪60年代前后)行为艺术开始逐渐兴起,诸如维托·阿肯锡(Vito Acconci)、赫尔曼·尼特西(Hermann Nitsch)、约瑟夫·波依斯(Joseph Beuys)、艾伦·卡普洛(Allan Kaprow)、奥图·穆厄(Otto Muehl)、君特·布鲁斯(Günter Brus)、瓦莉·伊克斯波特(Valie Export)等人都是这一时期行为艺术的灵魂性人物,而阿布拉莫维奇和同为女性的著名法国行为艺术家奥兰(Orlan)则正是在行为艺术的这一迅猛发展期成长起来的。
阿布拉莫维奇从上世纪70年代至今的创作大体可分为三个时期:从早期单纯以身体为媒介挑战身心极限的一系列尝试(1972-1975),到后来结识德国艺术家乌维?赖斯潘(Uwe Laysiepen,简称乌雷Ulay),开始两人长达十二年的合作伙伴和情侣关系(1976-1989),再到离开乌雷(Ulay)后尝试将行为艺术与其他艺术媒介更广泛地相融合的新的独立性探索(1990年至今)。
令人落泪的行为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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