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传统历史一度限制中国的美术教育向更宽广领域发展,譬如中国的教育一直将实写作为其首要的追求目标,而没有注重对外在形式美的研究,与此同时,许多人对传统设计的形式和内容二者的关系理解上也还停留在简单定性的层次上,以至于形式只能奴隶般地亦步亦趋地图解概念的义务,却没有独立存在、独立设计、独立创造的权利,更不敢有反过来对内容施加决定性影响 奢望。20世纪的中国画坛基本上维持着以徐(徐悲鸿为旗帜的法国学院写实派)—延(延安革命木刻运动)—苏(前苏联契斯恰柯夫写实体系)“三位一体”写实体系的正统、主流地位。画家长期被剥夺了独立思考的权利,也堵塞了艺术灵感的多种源泉。近代以来中国正统美术片面效法西方“非此即彼”的二极思维模式,将二者割裂开来、对立起来,持其一端,扬此抑彼,以“再现”为正宗,视“表现”为异端,把造型艺术引入“以素描为基础”、“以写实为正统”的窄路上去。
尽管当时中国对形式的研究持片面的意见,然而仍然有不少人坚持着对形式的苦心钻研和执著追求。吴冠中先生在1997年曾大声疾呼:“我认为形式美是美术教育的主要内容,描画对象的能力只是绘画手法之一,它始终是辅助捕捉对象美感的手段,居于从属地位,而如何认识、理解对象的美感,分析并掌握构成其美感的形式因素,应是美术教学的一个重要环节,美术院校学生的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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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眠先生涉足古今中外,又注重中西调和,十分推崇塞尚、马蒂斯、毕加索等,因此,他在借鉴方面主要是吸收了后期印象派和野兽派以及立体派等的精华,并融合中国传统宋画和民间瓷画、皮影等有益成分。他坚持认为:“绘画的本质是绘画”,虽然他曾被歧视为形式主义的祖师爷,然而他从来没有放弃对绘画形式语言的追求和探索。他周旋于线条与色彩之间,既深情又睿智,既真诚又机变,他对形式不断的创新,不断地加深理解。他对线条的运用有着独到的见解和运用,这完全得益于他对宋瓷的钻研。在这些形式中,绘画的因素各得其所,化为鲜活的生命,让人们感悟到生命的纯真、华美、凄怆和欢乐。林风眠先生在20世纪20年代就确立了对于艺术形式的革新和思索,他孤独地呐喊了半个多世纪,为些他遭受误解,爱到岐视和排斥,甚至被斥为“颓废派”。他后来虽然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致力于艺术运动,但他仍然默默地孤军奋战,从未停止过对艺术形式的革新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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